本文是今日參加「襲產、記憶與懲罰:再現東亞城市的殖民時期監獄承繼及保存」的聽後延伸感想。
我們用什麼態度處理記憶,就關乎我們如何教育下一代,
是要以輕蔑的態度面對那些看似對歷史記憶無知的孩子?
還是思考我們自己到底如何對待歷史?
依稀記得一年前到首爾旅行參加徒步導覽,
導覽員帶一行人爬到城都路看舊城牆的時候,
導覽員帶一行人爬到城都路看舊城牆的時候,
跟我們分享韓國人對於日本殖民時期的建築物拆除態度,
今日參加黃老師的演講,
今日參加黃老師的演講,
又再次勾起我的記憶。
韓國人在獨立建國後,多數日本殖民留下的建築物都被拆除,
少數被留下來的監獄也成為西大門獨立公園的一部分,
對比其他建築物的命運,
對比其他建築物的命運,
把監獄放到獨立運動紀念象徵的空間中,
似乎就能名正言順地被保留下來。
似乎就能名正言順地被保留下來。
然而這樣刻意把歷史記憶刻意安置的作為,
是可以做到讓未來每個世代都能紀念的作用嗎?
是可以做到讓未來每個世代都能紀念的作用嗎?
而那些因為開發拆除建築物的行動,
如今看來都像是國家為了解決都市成長問題,
如今看來都像是國家為了解決都市成長問題,
及積極想消除殖民記憶的民族性從中起作用。
關於記憶,回到台灣來思考我們如何和歷史記憶共處,
從講到不能再講的華光社區(14,15號公園)便可略知一二,
但我私以為與韓國人相比較,
但我私以為與韓國人相比較,
台灣不像是急欲消除殖民記憶(不然也不會有日殖/日治的蒸液存在),
比較近似於遺忘,
比較近似於遺忘,
雖然這樣對日本時代的留念比較像是對國民政府威權體制的意識層面消極反抗,
但時至今日受黨國教育的上一代被刻意培養成愛國(中華民國)者,
以及受到民主轉型後的本土化教育影響,
就少了那種對於日本時代的想像。
就少了那種對於日本時代的想像。
不過從歷史教育來說,
雖然我們已經不如我們上一代的受教育那樣刻意傾向某一方,
雖然我們已經不如我們上一代的受教育那樣刻意傾向某一方,
但對於台澎金馬(好長)的論述也就那一冊的書寫,
一直都少了除了文字以外的體會。
一直都少了除了文字以外的體會。
我們的歷史記憶除了文字、博物館或紀念碑以外,好像就少了一塊,
而少掉的那一塊就是那些被拆除的記憶。
也許現在還有一些沒被拆的建築物(君不見華光社區周圍的日式房舍),
但沒經過整理的建築物對於下個世代的我們來說,也只是死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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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的想法來源
韓國與台灣民眾如何面對歷史認知不足的年輕明星與應該具備專業知識的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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